左琳琅眼泪又要出来了,无助地向包厢里出来的两人求助。
然而卫其轩看都不看她,只走到洛霜身边,弯腰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没错,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不可自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愿和你永永远远绑定在一起。”
扎心了!
左琳琅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一半一半的,再也粘合不起来了。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跑着离开了餐厅。
左昌宏无奈苦笑,匆匆告辞就去追女儿了。
洛霜噗呲一笑,这也......太好玩了吧!
卫其轩轻拍她,“调皮。”可对于她宣誓主权的举动,却万分满意。
洛霜询问,“证明拿到了吗?”
“嗯,过两天左先生就会送来,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卫其轩道。
“那就好,我点的餐上来了,吃完了再回去。”
两人在这里安静的享受美食,却不知道,左琳琅回去哭了一晚上,并因此为他们引来了一场风波。
左家身为政府高官,住在专门划分的那一片别墅区,周围都是其他当官的人家。
其中他们隔壁,就是特务机关樱机关的郑关长家,郑关长有一个儿子郑成,和左琳琅差不多大,自从第一次见到左琳琅之后,就喜欢上了她。
第二天,他来左家找左琳琅,见到眼睛红肿,神色憔悴的左琳琅,当下就炸啦,“琳琅,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第三天,
左琳琅摇摇头,“没有,我只是难过,卫哥哥不喜欢我,他娶妻了。”说完她又呜呜哭了起来。
郑成又羡又妒,看到左琳琅这么难过,又舍不得怪罪,所有的火气都冲着卫其轩去了。
当下他不管不顾,冲到樱机关,调了不少人手,要去酒店拿人。
卫其轩那个该死的臭小子,居然让琳琅难过,一定要叫他脱层皮。
如果郑关长在,肯定不会叫儿子这么胡闹,可他出差去香港了,机关里二把手也不在,出任务去了。
剩下的人见到是郑关长的公子,二话不说,就跟着他出发了。
大早上的,洛霜四人正吃着饭,就听到有人砰砰敲门,卫其轩起身开门,就见一群兵痞子,拿着木仓冲了进来。
然后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大摇大摆走进来,“谁是卫其轩,给我出来!”
卫其轩站在门边,缓缓转身,淡定的道,“找我?”
郑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就是你这个小白脸,来人,带走!”
洛二爷焦急,忙上前说话,“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女婿。”
郑成斜眼看他,“老头,我劝你识相点,不然连你一起抓,知道我是谁吗?这可是樱机关办事,你要敢阻拦,就地解决。”
说着他就拿枪指着洛二爷的脑袋。
洛霜忙上前,拉着洛二爷后退,卫其轩也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郑成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来人,把这小白脸带走。”
就有人上前抓卫其轩,被他一把拍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拿上门边衣架的西装外套,然后严谨得一颗颗扣上扣子,等到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施施然的道,“走吧。”
“其轩,”洛二爷焦急喊人,这些人比恶鬼还狠毒,怎么能这么轻易跟他们走呢。
洛二爷知道,樱机关是rb人成立的特务机构,交给亲r的汉奸管,专门抓反对他们的人。
凡是进去的,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卫其轩这样的,绝对熬不过他们的严刑拷打,到时候被逼着认下什么罪名就真的出不来了。
然而卫其轩面无异色,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无奈,面对这么多木仓口,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
等人都走了,洛二爷着急的走来走去,心里不住的思量,能找什么关系把人捞出来。
“买我厂子的,家里好似有点关系,我去拜托一下他,看能不能疏通一下,好歹让我们知道,其轩为什么被抓了啊。”
洛霜见他立马要出门,连忙拦住,“爹,不用了,其轩有法子安全出来。”
“什么法子?其轩什么时候和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快说说。”闻言,洛二爷立刻追问。
就连陈婉娘也焦急的看着她,两人真情实感的流露,就显得洛霜这个当妻子的,一点也不担心。
洛霜点头保证,“其轩刚刚换衣服时,给我做了几个手势,表明他无事,不必担心,很快就出来了,让我们安心待着,什么也不要干。”
“真的?”洛二爷半信半疑,就穿衣服那点功夫,就传了这么多话?
不是他不信闺女的话,而是闺女嫁給卫其轩才几天,真的就能和他这么默契?别看错了,到时错过了营救的好时机。
洛霜使劲点点头,“千真万确,您想想刚才他那样儿,是有事的样子吗?”
洛二爷一深思,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女婿脸都没变一下,全程平静到不可思议,就好像......好像全部预料到了一般。
陈婉娘也是,刚刚乱糟糟的,她心里害怕的不行,现在被女儿一提醒,女婿确实不像要出事的样子,好似成竹在胸。
洛霜安抚他们,“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待着,等他回来就是了,多做多错。”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听女儿的,草草吃完早饭,就回屋躺着了。
住在不远处的洛雪,似乎听到了动静,跑来敲门问发生了什么。
洛霜笑着打发她,“没事,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事。”
洛雪闻言半信半疑,小声道,“徐茂刚刚说,看到了卫公子被带走,如果真的出了事,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洛霜点头,“好,我知道了,可事情不大,其轩能解决的,很快就回来了。”
如此,洛雪才抱着怀疑的态度离开。
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洛霜原本平静的脸,才渐渐沉重起来。
刚刚卫其轩的动作,并没有传递任何信息,但也给洛霜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尽在掌握中,不然他不会这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