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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药瓶已经被他埋了起来,苏麻喇姑与尚公公就算翻找,料想也找不到证据。

“不承认是吧?你们一个个都来说说,当时与谁在一起?都去过哪些地方?若是无人能作证,那就有嫌疑!”尚公公气得要死,青白着一张脸说道:“咱家先来说,咱家今儿个下午一直守在太皇太后身边,只中途出去出恭过两次,方向与膳房正好相反!”

苏麻喇姑点了点头,尚公公出去的时间还不足以到达膳房做这件事。

有了尚公公带头,其余太监只得也一一汇报起来。

四喜自然也想好了说辞:“奴才下午与小李子一直在小花园松土,中间也出恭两次,小李子可以作证。”

他边上的小太监赶紧说道:“奴才与四喜确实一直在花园里松土,只是……”

“只是什么?”尚公公凝眉,他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

小李子犹豫地看了四喜一眼,说:“只是四喜有一次出去的时间太长了些,得有一刻钟左右。”

“小李子你什么意思?”四喜一惊,急匆匆辩解道:“我那是出大恭!”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出大恭……”小李子嘟囔。

四喜沉着脸道:“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有话说。我出恭之时就剩你一个人,那你又去了何处?”

“我哪儿也没去,就在松土!”小李子恶狠狠瞪着四喜,没想到对方竟然倒打一耙。

尚公公正要说什么,苏麻喇姑忽然下令道:“将四喜与小李子捆起来,凶手必定是他们其中一个!”

“冤枉啊……姑姑奴才是冤枉的,真的不是奴才做的……”

四喜与小李子都吓懵了,虽说他们有一段时间无人作证,可也不能证明就是他们做的啊。

苏麻喇姑冷哼道:“玛琭离开后,就留纸条告诉我这件事,当时我与双姐第一时间去了膳房。除了找到被下过巴豆的红豆水与红豆,还在屋子里发现了一些泥土。这慈宁宫中,只有你二人今日在松土,凶手必定是你们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