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位张家的——叫什么张巧曼的，对你怎么样？”

史湘凌现在可是对贾瑚很有兴趣，将贾瑚当做自己人，他的人——自然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外祖父和外祖母选的人，自然是好的。”

“现在她还算是好，但是等日后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一定了。你若是说一声，我可以帮你，让她这辈子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史湘凌趴在桌子上，脸伸到贾瑚面前。

贾瑚皱眉的将他的脸推开，实在是史湘凌的脸对人来说，太有冲击力了。

贾瑚比较之前是死过一次的，作为鬼的时候，任何人都看不到他，自然也不会防备他，什么地方他都来去自如，自然也见过不少的脏事，可以说人性的丑陋，他见的比谁都多。

因此，出了自己的父亲跟弟弟，因为是自己的执念，所以贾瑚对他们无条件的信任外，贾瑚真的很难再相信谁——包括贾代善。

但是史湘凌——贾瑚却很少去怀疑他什么。

出了史鼏和温雅的原因，史湘凌是打破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的关键这点，史湘凌的脸也占了很大的作用。

“不用了。”

贾瑚是真的没有想过不让张巧曼有自己的孩子，毕竟贾赦之前承诺了不纳妾，但是——他们大房应该还有贾迎春和贾琮两个孩子。

贾迎春是个女孩，对贾瑚并没有任何的影响，所以贾瑚对她也不怎么在意。

只是想到曾经的贾迎春觉得她有些可怜而已。

而贾琮——若是按照他曾经出生的年级来看，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孩子，那年级当自己儿子都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什么，不过是日后分些家产出去，贾瑚还不会吝啬那些钱财。

同时，张巧曼也答应了等贾琏可以到前院之后再生孩子，到时候自己都十三四快议亲的年纪了，哪里还担心她生的孩子。

“好吧！不过我刚刚的话永远有效，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了，随意可以让人来告诉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行了，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史湘凌毕竟贾瑚还大些，再加上之前马家次子那事，贾瑚可不相信以史湘凌的本事，会拿捏不住自己院子里的下人，会需要跑到自己这里来梳洗。

“姑爷爷的身体不怎么好了吧？”

“祖父早年在边关受了不少伤，年龄大了之后，之前的那些暗伤就都出来了。”

“贾王氏已死，你们荣国府跟王家的联姻算是断了，王子腾那个人，我父亲之前也说过，是个心狠有野心的，若是日后姑爷爷不在了，你还没有起来，真让王子腾得势了——你们荣国府没人能够压制的了他。尤其是在你们两家没有什么姻亲关系之后——”

“所以——你是要？”

“‘京营节度使’的位子，我们两家有姑奶奶在，你们荣国府应该可以放心？再加上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们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小时候都是我陪着你玩的，记得你小时候——”

“闭嘴吧！”

贾瑚自然是记得，在自己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小时候的自己最喜欢史湘凌，每天都盼着他休息的时候来找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