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然迎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绷着脸庞,握着她的那只手缓缓移动,把她的手牢牢摁住。
这意味不言而已。
他要她服侍他。
她轻轻勾了勾唇,说不上是微笑还是讽刺,抑或是自暴自弃,垂下眼眸,从善如流。
他呼吸沉沉,双手抓着倚圈,垂眼看着她不急不缓的动作,喉结滚动,心跳如擂。
在她的目光下渴望。
忍了四年,除了自纾,任何女人都不行,始终跨不过那道槛。
在那艘客船上,触摸她身体的那一瞬,他就明白,毁掉他的,是非她不可的执念。
挑逗她的同时一边抚慰自己,那种濒死的痛苦,自甘沉沦的唾弃,将他钉死在地。
雪白冰冷的手轻轻伸出,逼他阖眼,喉间溢出低吟,那一点冷意抚动无边燥意,滚动上来的却是灭顶的思绪。
他想占有她,想她化作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成为自己身躯里的一部分。
甜酿还未反应,被他拖抱起来,带入床榻,扔在枕褥之间。
她不拒绝,也不奉迎,静静看着他发红的脸,眉眼的躁动,沉重的呼吸,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动作,看着头顶素白的罗帐,看着锦衾上繁复的绣花,看着帐内半明半暗的光,眼神漂移,神情也在漂离。
行不通的。
甜酿躺在软枕上,露出个微讽的微笑,苍白如透明,晃进了他的眼里。
她那时多漂亮,只要他一个深吻,身体就是软款温柔,春意盎然,眼里都是缠绵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