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酿咬着唇壁看他,目光幽幽。
“哑巴了?”他眉头拧在一起,厉声道,“再输一轮,你打算脱什么?脱给谁看?”
甜酿俏生生立在他面前,乌黑的发,鲜红的唇,雪色的肌肤,柔媚的玉骨,再脱一件,就是缠着浑圆雪丘的白绢衫,是裹着柔软腰肢和双腿的丹碧纱纹双裙,是她妙曼的身体和勾人媚意。
甜酿看着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偏头嗤笑一声,抽出藏在裙内的一条丝带,媚眼乜着他,勾出个微讽笑意,轻轻放开捏着丝带的指尖。
一条薄透的出炉银色的绉纱裤飘然滑落在地上,半撩的裙内露出紧致匀亭双腿,月辉般漂亮的肌肤,白嫩的足尖踢了踢落在脚面的纱裤,下巴一抬,垂着眼看他,语气轻飘飘的,还带着三分得意二分不屑:“喏,我里头还有。”
他耳内俱是血流涌动的轰鸣,暴怒到极致,俊颜阴云笼罩,死死咬住牙,颌线的皮肉抽动,那双丹凤眼阴沉至极,眼眶发红,将甜酿一把拖过来,高高抬起手来。
甜酿见他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劈来,仰着向他,目光雪雪。
他见她拗着脸,眼里半是慵懒,半是桀骜,几要将牙咬碎,忍无可忍,暴戾兴起,将人推在膝头,高高抡起的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皮肉声响回荡在屋里,甜酿浑身僵硬,被臀上的痛楚冲得皱眉咧嘴。
她以为又是一场肆意的针锋相对,没料想他竟然这样下手,羞恼冲到头顶,像奓毛的狮子猫,两只眼睛通红,声音尖锐刺痛耳膜:“施少连!”
她很久很久没有喊他的名字,竟然就这样顺畅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