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侯佯怒:“你这孩子,我这是在帮你说话,怎倒成我的不是?”
秋将军被护卫拽着才没能冲上前将这不要脸的老匹夫揍一顿,明溪微微一笑,示意怒气冲冲的秋将军稍安勿躁。
等秋将军平复后,明溪才慢慢拍手赞道:“抚远侯和顾世子当真是亲生父子,说瞎话的本事一脉相传,真叫人佩服。”
抚远侯欲说什么,明溪噗通一声端正跪在厅中,语调不疾不徐:“侯爷和世子说瞎话之前也该多打打腹稿,免得最后自说自话就不好了。
“陛下明断,臣女自幼循规蹈矩,从不逾矩,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惹来世人嘲笑。臣女有一个问题想问顾世子,还请顾世子作答?”
顾泽没来由一慌,强装镇定:“婉妹要问什么尽管问便是,我又怎会欺瞒婉妹。”
明溪笑道:“世子说碧玉簪是我相赠,那便请世子说说我何时将碧玉簪相赠。”
顾泽含笑道:“婉妹竟是忘了元日时我上门拜访,我赠婉妹一副画,婉妹便以碧玉簪相赠。”
“狗崽子你乱说些什么,元日被老子打了一顿还不记事,看来那天老子就不该只废你一条胳膊,直接杀了你就没有这些烂事。”气红眼的秋将军怒吼道。
“爹爹莫恼,女儿清者自清,定会为自己讨一个清白,”明溪说道,“陛下还记得除夕宫宴赏赐臣女玉镯之时,臣女曾跪地请罪遗落碧玉簪一事吗?”
皇帝慢条斯理点头:“确有其事。”
“孤也可以证明。”太子连忙说道。
顾泽心下顿时一慌,瞬息明了为何事发后明溪一点也不慌张,甚至还能冷静接受众人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