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杵庵对女子而言,实为生不如死之地。福嘉被关入铁杵庵,也是她咎由自取。
福嘉被内侍堵住嘴拖下去,唏嘘和怨恨随着朱红殿门的开启消失在天光之下。
南安郡主温柔地抚摸明溪细腻的脸颊,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紫宸殿。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她会和娇娇,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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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福嘉被关进铁杵庵将近三月。
三月来,江阴侯就像张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们母女。
但凡南安郡主和明溪出府游玩,江阴侯不多时便会出现,甩都甩不掉。南安郡主气不过,和南安王讲述此事。
南安王带着家丁打上侯府,打得江阴侯鬼哭狼嚎,说再也不敢。结果没消停两天,江阴侯记吃不记打一样又黏着母女二人。
人要脸,树要皮。
和江阴侯这种没脸没皮又不越线的人纠缠,明溪都快被气笑了,负气敲响摄政王府的大门。
在明溪敲响摄政王府大门的第二日,一纸调令将江阴侯外调,自此耳畔终于清净。
深秋来临,又是一年生辰。国朝女子十五及笄,今岁便是明溪及笄之年。
太后殿下的意思是等她行完笄礼,就召她入宫伴驾,方便她与天子培养感情,顺便陪一陪她这未来的婆母。
明溪从一开始就不想做这个皇后,笄礼上愁眉不展,不知该怎么婉拒这位天下最尊贵又疼爱她的女人。
摄政王瞧出她的异样,将她堵在王府的假山后逼问半天,明溪不耐烦地将烦恼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