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安母更气了。
她那话的意思是真让他走吗?简直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安毅果然不提了,总算问起了安母最在意的:“纱纱和奶包呢?”
问到了点子上,安母顿时来劲儿了,心头那口恶气急欲宣泄出来,劈里啪啦说起来:“睡午觉去了,你现在知道你这个媳妇有多气人了吧,把我气成这样,她自个儿屁颠颠去睡午觉去了,大中午的才过来,吃了饭又睡,我们家娶的这是猪么我气死了!”
儿媳妇不得她心,巴心巴肠笼络的孙子,奶奶长奶奶短的跟在后边,柳平燕心都化了,结果他妈一上楼,可爱的孙子顿时拿着糖果糕点跟人走了。
安母面上是笑,心里碎了一地。
她这是当了个工具人啊。
安母把这个帐一起算在了褚纱纱头上,顿时把告状的水准提升了一个档次:“儿子,你别不吭声,我一个出身几代教师家庭的人,你妈我看人的眼光是准的,你这个媳妇就是不上道,跟我们家差太多了。”
安毅脸上没什么表情。
安母扯了扯他的袖子,“安毅你...”
安毅好声好气跟她说:“妈,纱纱要上班的,她公司最近也忙,回来还要照顾我跟奶包,周末多休息下也正常的。”
安母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她瞪着眼:“你这意思是说,说我没事找事?”
安毅也不否认。
安母气都到喉头了,安父安平回来了,一看她这架势,安母先开了口:“安平,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