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教会了他什么？

不修边幅吗？

褚纱纱想，她是当姐姐的，应该关心一下堂弟，犹豫着问：“其实你要改行也可以，反正现在还年轻，你的样子也很符合收破烂的，挺挣的。”

褚怀：“...”

所以他到底在他们母子两个心目中是一个什么形象？

褚怀认真解释：“我是真的忘了刮胡子。”

褚纱纱“哦”了声，随意的点着头。

很明显的不信。

褚怀对于自己在外甥心目中的形象其实还有点好奇，也顺嘴说了出来。

褚纱纱表情复杂，她微微移开眼，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番茄咬了一口：“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你说。”

褚纱纱随口说了句：“你能对穷鬼有什么想法？”

褚怀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个穷鬼指的是自己。

？

他是穷鬼？

褚怀气得胸脯一挺一挺的，当即就要反驳，褚纱纱一个眼斜了过来：“你不穷？”

...

也不是。

褚怀现在还欠着小外甥几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