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提拉深深的看了一眼,对着水壶一口把水喝干了。
南星用余光看了看,没有看到厄提拉喝水的样子,背对着他的教皇陛下将美丽的金色头发留给了他,他连咽下水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一丁点窸窸窣窣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的声音。
但是南星分外的嫌弃他!
这是他喝过的水,为什么要喝!华尔城的人这么寒碜的吗!
南星甚至怀疑这壶水被教皇陛下事先喝过了!
为什么不放他走,好像是个什么犯人、没有人权的宠物一样给他喂水,强迫他背诵祷告语?
这和治疗他的耳朵有什么屁关系?
终于在喝完水后,厄提拉放过了他。
马车早已到了教廷,南星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要下马车,他甚至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厄提拉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
厄提拉抱着他下了马车,南星的脚一沾上了地,就飞快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他已经顾不得和教皇陛下留什么颜面了。
教皇陛下也不是什么体面人。
南星回到房间一把关上了门,把被人碰过的衣服全部脱掉扔掉,自己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南星身心疲惫,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