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余粮很多吗?”林桃问。
“啊?”
“啊什么?我虽然没让你们饿肚子,可咱家也没有余粮!他明儿就跟我进城了,不用管他!”
小五点头走开。
林桃看了眼东排屋,给三个傻小子交待清楚,才回了堂屋。
这边,李三早早回了西屋。
李一却是一边洗脸,一边抱怨:“咱那炕本来就挺挤,还多出个人来,咋睡啊?”
“就是!”李二也表示不满。
“大哥二哥,娘只说,让咱看好人,不准解绳子。又没说让他睡炕!”李四拧着帕子说。
李一李二眼一下就亮了。
整齐划一的冲李四竖起了拇指。
“看看,咱家老四的脑子就是好使!”
洗漱好的三人进了屋,就见着人睡在他们炕上。
“这小子倒是不认生啊!咱这么干净的炕,还不得被他睡脏喽?”
“废啥话,把人抬下来。”李二卷了袖子就上去了。
简休南从梦中惊醒,黑漆漆的屋子里啥也看清。
“谁!谁啊!放开我!你们想怎么样?”
李四上去就把嘴给封了。
“你小子不想活了?大半夜鬼叫个啥?我娘说了,我们哥仨得看好你。以防你逃跑,我只能把你捆房柱子上了。”
“捆?那个、兄弟,能不能打个商量?今晚也让我睡炕上?”
上山这些日子,他就没一晚是睡得好的。
方才倒在炕上,他都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了。
“没得商量!”李四直接回绝了。
简休南不甘心:“我出钱!一晚上十两银子。”
李一李二手上一顿,齐刷刷转头看向李四。
“你有银子?”李四都不信。
“有!”简休南说。
“那就好办了!大哥二哥,把人按住。”
打小时候起,但凡李四跟他们在一块,就是那个发号施令的。
或许是习惯了,李一李二就像听话的小跟班似的,真把人按到了地上。
李四上去就对人家上下其手。
该摸的,不该摸的,但凡他觉得有可能藏钱的地方,他都摸过了。
最后嫌弃起身:“装啥有钱人?身上半个子都没有!”
说完直接把人捆到了屋中间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