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仿佛自己身上其他的感官都在消失,只剩下两瓣唇来。
每次和陆斯年接吻他都不知道该把舌头放在哪里,因为他太专制也太用力,像一只凶狠蛮狠的军
队,在他身上厮杀放火,打得他溃不成军。
余小遇能感觉到舌头滑进嘴里,滑腻、霸道。一直处于一种不舒适和愉悦的交替的状态,想要抗议
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大脑又瞬间空白,任人予取予求了。
这种时候,他还能勾出一点理智,腹诽陆斯年这个人,白长了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和文艺安逸的名
字,实际上的性子,真是恶劣地不行,从认识他到现在,这种体会越来越深。
半晌,陆斯年才住手,勾着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指很邪魅地擦掉余小遇嘴上的水渍,“我知道你不
敢,只是看着别的男人站你身边,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
这是尼玛何等的卧槽,余小遇脸有点红,“怎…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你有意见?”陆斯年作势要撩开他的衣服,显然余小遇若是说个不中听的当场就办了他。余小遇
相信就没有陆斯年做不出来的事情,当即就点头如捣蒜,心里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没没没,大人你
说的都对!”
陆斯年笑了笑,又补了一个吻,才坐回位置上,驱车往回开。
到家的时候,陆斯年脱了风衣外套和衬衫扔在沙发上,大概是出了一身汗吧,他觉得很不舒服,拿
了睡衣就进了淋浴室冲澡。打扫家务的佣人连忙上来,将陆斯年的昂贵衣服收拾好,拿去干洗房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