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将所有人包围起来,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陆少,这是什么意思?”陶行涧面无惧色,因为他知道,陆斯年还不会也不敢在这里杀他。
“没什么意思,”陆斯年走到最近的枪手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步枪,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气定神闲
地拉开保险栓,悠哉游哉地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陶行涧,“只是我手下的人懒了太久,想让他们练练手
罢了,陶少不必太紧张。”
陶行涧失笑,他长得很秀气,这一笑倒很是好看:“看来,这批货,我今晚是不能好好地拿走
陆斯年放下枪,走到陶行涧身边,因他比对方高出半个头,因此微微俯下身,在耳边慢慢说道:
“方才来的路上,听说你家老爷子身子不好都送进医院了,我特意让人送了束花过去,希望他老人家喜
欢。”
陶行涧瞬间颜色大变,对着陆斯年的脸就是一个勾拳。陆斯年在他起势的时候就看破了,往后一
闪,手刀一挡再一握,往旁一拧,将人反向推出去几步。
陶行涧踉跄几步站定,脸上虽有忿意,却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恶狠狠瞪了陆斯年一眼,伸手召回
自己的手下。
“陆少好手段,那咱们再会。”说罢立即坐上车,车子掉头从陆斯年身边擦过的时候,还特意停了
一停,陶行涧冷笑一声,“下次,希望陆少还能这么悠闲”。
一记油门,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