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简单地占有,为什么要做尽做绝?难道就为了得到他心里一点
点的感恩,一点点的愧疚,和一点点的好感?
果然,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可怕。
他的本质并不是那个会为他准备蛋糕和生日惊喜的男人,而是那个会戴着手套把人打到休克的恐怖
杀手。
从头到尾,傻的都是余小遇一个人而已。
“不怪命,怪我…”余小遇哭得只剩下大喘气的份儿,把头深深埋下去,声调都变了,“怪我招惹
了他,怪我是个祸害,都…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爸爸,也是我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
如果不曾遇见,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
所以他真的是个祸害,祸害了自己,祸害了家人。
看了许久好戏的陶行涧终于觉得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他走上前,一手抓着一人的胳膊,把跪着
的两个人扶到沙发上,又递了纸巾上去,蹲在余小遇面前,难得的软声细语:“这怎么能怪你呢?明明
有凶手。”
余小遇备受打击的大脑被这一句话击中,慢慢地开始运作起来。那些阴暗的,恐慌的,怨恨的,委
屈的情绪好像都藏不住了,纷纷爬出来作祟。
对,有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