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演像树懒一样抱住沙发:“我这都没躺暖呢你就让我走啊,我是碍着你了还是妨着你了?哥你
放心,我保证你们两个晚上做好事的时候,我是一定不会去偷听墙角的。”
陆斯演就是这么个嘴没把儿的性子,每每都拿余小遇开涮,还涮得他没地儿说理去,只能涨红着脸
站在原地。以往还会支支吾吾顶两句,只是今天他压着心事,实在没心情,便一溜烟跑回房间里了。
陆斯年瞪了陆斯演一眼,却得到了后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余小遇冲回房间里,就赶紧先把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塞到衣柜的最里层。等陆斯年走进来的时
候,他已经在坐在镜子前梳理假发了。
“你弟弟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句啊?我什么都没准备……”
陆斯年笑了:“那家伙爱回不回,有什么好准备的。”
余小遇对着镜子卸起妆来,边擦边说:“每次他回来,好像你都会很忙,这次,又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对了,我过几天会出去一趟。”
余小遇手上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咬唇,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陆
斯年看他那副神情就明白了:“有什么就说,别憋在心里。”
“我买了两张灯火大会的票…”余小遇说得有点艰难,然后又摇摇头,“你有事就去忙吧,这也不
重要的……”
陆斯年好像整个人都被震了一下,或者说,很是意外。从来都是陆斯年主导着这场关系,倒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