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动作一气呵成,让人瞠目结舌。
凑近一看,这是个金发的洋人,骨架很大,块头也高,鹰钩鼻勾勒得五官很有派头。他的眼窝深
陷,像是能看穿一切,有着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
他第一时间就拿手铐将陶行涧的手铐在自己身上,略带沧桑的声音浑厚有力号令着那群亡命之徒:
“把枪放下,投降,不然我杀了他。”
所有枪手都震惊了,可没人敢拿陶行涧的性命开玩笑,只能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扔掉枪,举手投
降,被lilith和纪临晋的人给制服。
陶行涧的手还在发麻,然而他此刻根本顾不上这点疼痛。他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个男人出现的瞬间,
像逃亡一样,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浑身血液宛如凝固,不再游走。
“你……”他说话开始牙齿打颤。
那男人低头,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这么多年,你依然没有半点长进。看你这幅样子,和当年那个
小鬼一样,拼命的姿态丑陋地想让人嗤笑。”
陶行涧似乎被戳中痛处,翻身就要挣扎:“你也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放开!”
“你就是太自负,才会变成这样。”
陶行涧难得失了风度地啐了男人一口:“我不需要你的管教!”
男人揪住他的衣领,拿出一个小小的麻醉针,扎进他脖子的血管上,在他不甘心的眼神中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