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一声听过多少甜言蜜语,抑或真心假意的情话,好像没有任何一句比这个更动听的。
他用行动先去回答,用湿热的吻缠上去,在舌尖交缠的时候才口齿不清地回道:“这样的你,求之
不得。”把舌头勾出来玩一会儿,又抵进去,吻得水迹连连才笑话道:“你刚才的吻,太小儿科了。”
禁欲了一月之久,似乎是该开荤了。
陆斯年正想把人掳到床上,却听余小遇轻轻的抽气声,低头看见他脚上被磨破的痕迹,叹了一口
气,蹲下身帮他把鞋脱下:“穿不惯就不要穿了,疼的话,我背你走。”
“不要,”余小遇红着脸,“因为,我是为你穿的高跟鞋。”
“这还要怪我?”
“这是你买的鞋子啊。”
听到反驳,陆斯年笑着把人抱起来,上了楼。手指抚进头发,几个微凉的触点。
紧接着,如同羽毛般的轻啄,一个吻无限温柔地覆盖上去。
“那你穿一辈子吧,我抱你一辈子。”
像有什么东西环绕身心,最温柔地填充了余小遇的意识,他轻轻一笑,回语温柔。
“好。”
这厢已经是皆大欢喜,所以----
当偷摸着在家中装了窃听器的陆斯演听到从自己手机上传来的声响时,嘴角挂起的微笑直接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