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察觉，狠狠蹙眉，心里有些烦躁。

他面色有些阴沉，看到她哭的那一瞬，他竟然觉得心烦意乱，呼吸有些不畅快。

偏偏，邪火还在疯狂的燃烧。

紧接着，她被冰冷的气息吞没。

这该死的，耻辱的愉悦感彻底将她淹没。

所有的理智渐渐消无，她终于搂住他的脖颈，迎合上去。

“萧衍。”她忽然唤他：“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萧衍动作一怔，他好像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容易让他失控，让他疯狂，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但他觉得，这一切不过是男人的原始冲动在作祟。

他是萧衍，他不会为任何人所牵绊，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只是这一次，他想放纵自己，仅此一次而已！

他想都没多想，脱口而出：“不过一件玩物罢了。”

车厢内，有片刻的寂静。

而她，像是突然如梦初醒，眼中的光彩一点点黯淡。那一刻，她什么都说不出，脑海中只不断重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