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他声音冷峻，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夺过她手里的头颅，狠狠抛远了。

“把王妃看好！她病了！”

“阿婉，阿婉，快跟我们走。”

舒婉震惊地回头，见是舒青和舒卫站在不远处唤她。

紧紧攥住萧衍的袖子，她声音几近破碎：“王爷，王爷，真的是我哥哥，你不要杀他们，求你……”

萧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神愈发冰冷。

“北狼余孽！”他冰冷地开口，接过清风递过来的弓箭，搭箭上弦，不由分说地对准了那两个尚存的难民。

“王爷，王爷求求你，不要，不要杀他们好不好？”她跪在地上，狠狠攥住他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

“舒婉会乖，会听话，王爷求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舒婉会乖，会听话……”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脆弱地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一般。

她什么都不求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哥哥好好活着，哪怕用她的命去换。

“王爷，不要杀他们，他们是我哥哥，我只有他们了。”

“舒婉！”他彻底怒了，暴戾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你看清楚！他们是北狼人！你看清楚！”他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性让她去看：“看到了没有！没有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