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睁眼一看，这才发现是萧衍徒手捏碎了茶杯，桌上洒了一桌的茶水，戏院里的伙计赶紧过来重新给他配了一只杯子，又添了新茶。

“滚出去！”萧衍清淡出声，那伙计竟不由自主地被震住，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舒婉赶紧坐直了身子，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正逢一场戏刚谢幕，她便连忙鼓起了掌，连连道：“好，这个演得好！”

萧衍冷声道：“哪里演得好？”

舒婉仰头看着萧衍，默了默，她哪里知道哪里好，根本就没听进去嘛……

萧衍丝毫不给她留情面：“刚才不是说演得好吗？不如说说哪一段最好。”

舒婉手指搅着袖角，支支吾吾道：“我觉得……嗯……就是，主人公挺悲惨的……”

一旁的上官蓉“噗呲”一声笑出了声，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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