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不解地看着他：“做什么？”

上官蓉道：“我背你上去，你不是走不动了吗？”

舒婉连连摆手：“这怎么行？这山还很高，你容我歇息一会就好。”

上官蓉却不容她拒绝，直接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双手一托就将她整个人背在了背上。

他一步一步，很稳实地往前走着。

舒婉大概是真累了，趴在他背上竟觉得无比的舒服，一时有些昏昏欲睡。

她半低着眼帘，静静地趴在他的后背上，听着他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

后来，舒婉问他：“我重不重？”

上官蓉道：“不重，你啊，就是太瘦了，比这山上的猴子还瘦。”

舒婉笑了，道：“所以，你带我来这，是带我来这看猴子的吗？”

上官蓉道：“当然不是。”

舒婉道：“那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上官蓉脚步顿了顿，道：“想让你感到快乐。”

舒婉道：“你哪里看到我不快乐？”

上官蓉又继续抬脚往前走：“想让你真正快乐起来。”

闻言，一直趴在他背上的舒婉却沉默了。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还是轻易被他看透。

的确，她心里不快乐，哪怕她在面对他时会带着微笑，可她不开心，不快乐，又不知如何能让自己快乐起来。

舒婉道：“可我每天都在笑啊，你如何看出我不快乐？”

上官蓉道：“因为我见过你真正快乐的样子，婉婉。”

“真正快乐的样子？”舒婉微愣，她记忆中真正快乐的样子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上官蓉道：“当初在长安街上，我见过你真正快乐的样子，婉婉，那时候的你，笑起来，眼里有光。”

而现在，不算她如何掩饰，如何露出笑颜，她的眼里都枯无一物。

舒婉没在说话，不多时两人就到了山顶。

上官蓉将舒婉放了下来，两人并肩站在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