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青山就不一样,有的是力气,而且他身手好,还能去后山帮着宋枝枝采药,给孩子们打些野味回来。
宋枝枝在屋门口翻晒草药,陈小君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不由分说就是将这些草药给丢地上,指着宋枝枝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个荡妇!最不要脸,不要带坏了我陈家子孙,早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你说,你家里是不是藏了野男人!”
陈小君瞪大着双眼盯着宋枝枝,嘴里话语攻击着对方。
宋枝枝看着这两天她辛辛苦苦采了,又洗干净,好不容易晾晒能收了入药,全被陈小君给毁掉了,脸色阴沉。
“你是走路摔了跤,把脑子给碰着了嘛,疯狗似的来我这里胡乱犬吠,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们两家没有任何瓜葛,你再来闹,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宋枝枝眼神里透着厌恶,脸上已经有乐不耐烦,语气里也带着怒气。
显然陈小君这个没脑子的人,还以为宋枝枝跟她说大话,吓唬她,完全忘记了以前来找宋枝枝耍浑,被宋枝枝收拾的疼痛了。
“我说的就是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有脸做出这丢人的事,还不让人说了,你自己去问问,乡里间,谁不知道你那点子破事!”
陈小君越说越激动,将宋枝枝数落得一无是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宋枝枝脸色的转变。
“呸!你个破鞋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我跟你说,就是我哥死了,你也别想找男人,你入了我陈家,你就得守一辈子寡!”
陈小君说得嘴里吐沫星子横飞,一脸阴险小人的得意之色望着宋枝枝。
看热闹的村民都听得脸红,觉得陈小君说的话太过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也有人想出声为宋枝枝辩解一两句,就被陈小君怼了回去,说什么你心疼,别是跟她有一腿,让人不敢发话。
宋枝枝怒视瞪着陈小君,铁青的脸色,冷声说了句,“说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