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会吧?宋大柱真被宋枝枝给弄死了?她下手那么狠?”
“无风不起浪!谁知道宋枝枝私底下是个什么人?那天那个宋青山确实打了宋大柱一下,咱们都看见了呀!”
“”
王郎中手底下的小药童从人群里挤出来,拉扯着于氏道,“走!我陪你报官去,我给你当证人,保准让你给你男人申冤,让宋枝枝一命抵一命!”
于氏生怕这小药童反悔,两人拉扯着狼狈为奸跑去报官了。
没一会儿官府的人就来了,镣铐往宋枝枝的手腕上铐,拉着就走。
“我家掌柜的是冤枉的!”周四儿上前解释,“他们是诬告!”
捕快抽出佩剑搁在周四儿的脖子上,吓得周四儿腿软,跌坐在地上,捕快说道,“敢妨碍衙门办事,砍了你信不信?”
“我我”周四儿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衙门的人带走了宋枝枝。
街坊们全跑去衙门那儿看戏去了。
“枝枝呢?”宋青山从后院出来,“我砍的柴火够晌午做饭的了。”他用布擦着手,“周四儿,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青山哥!枝枝姐被衙门里的人给带走了!”周四儿哭着喊出来。
宋青山面色一沉,扔了手里的布往衙门去了。
“堂下人犯宋枝枝,于氏告你谋杀自己的丈夫宋大柱,你知不知罪?”
“不知。”宋枝枝虽然被逼跪着,可她的腰杆挺的笔直,“青天大老爷,请您明察,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