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湿了大半,薄薄贴在他的身上,觉舟是有一点不明显又漂亮的肌肉线条的,腰很窄瘦,衣料紧贴精致的锁骨与脊背处的弧度,湿且欲的勾人。

水好像能加重他本就浓烈的色彩,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粉的更粉,他就算表情含着怒,都像是在用眼神勾引人。

那个猥琐男被保安拖走,莫关又理智地拦住了觉舟,毕竟猥琐男没有对觉舟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觉舟再打他,就要被告故意伤害了。

不过影响文艺汇演正常进行,以及当众做出猥琐行为,这两件事情就足以在那位学弟的档案上留下不可抹去的污点,势必会影响他未来的生活发展。

后台的洗手间里有烘干机,觉舟一个人去了,脱下白衬衫,一边使用烘干机一边碎碎念跟系统抱怨:【虽然习惯被人用东西泼了,但我还是好不爽哦。】

毕竟以前往他身上泼酒的人都只泼半只袖子,现在觉舟半身衣服都湿了,现在还得光着上半身在洗手间里烘衣服。

系统安慰他:【摸摸头。】

星际时代经过一次工业革命,烘干机不仅用起来方便速度还快。

觉舟穿上衬衣,把头凑到干手器底下,等头发吹到半干。

干手器噪音很大,很好地掩盖住外面若有若无传来的声音。

好像是惨叫求饶声。

觉舟隐约听到一点,蹙着眉认真去听时,声音又消失了。

一个人影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视线正好跟觉舟撞上。

对方垂下眼,浅红色的唇微抿:“觉舟先生。”

是谢温尘。

觉舟顿时进入恶霸人设当中,挺直腰背,上下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清俊的少年注视着地板,瘦高的身体看起来孱弱可怜。

“我鞋带散了。”觉舟说,微微将鞋往前伸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