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越辞受了伤,觉舟加快脚步,与温书羽一同去了住院部。

病房里季拾也在。

越辞住院这段时间里,季拾每天都会来探望他,比隔壁病房里伺候父亲的孩子跑得还要勤。

看到觉舟来了,季拾愣了一下,又反应极快地掩饰住自己的惊诧:“顾先生,你怎么来了?”

温书羽:“季哥早,是我带顾先生来的。”

觉舟没跟季拾叙旧,直接拉开病床上的帘子。

越辞坐在床沿,眉眼披了一层金色的光。

觉舟:“……越辞?”

越辞应了一声。

他知道,觉舟是认出他本人了。

觉舟拿了病床前的苹果,用水果刀削得七零八落的。

季拾看不下去,接过手帮忙。

“最近过得怎么样?”越辞开口。

这是一个对于觉舟来说,很奇怪的问题。因为他前几天就跟越辞见过面。

病房里配备的椅子很矮,他凑到越辞面前,下巴抵到越辞的膝盖上,压低声音抱怨:“谈亦欺负我。”

很绿茶反派的言论了。

越辞:“怎么欺负?”

觉舟告状,“谈亦咬我,他好过分。”

怕越辞不信,他的指尖抵上自己鲜红的唇瓣,陷下一个小窝,“咬肿了,吃饭都难受。”

越辞:“嗯。”

觉舟:?

正常情况下越辞不应该是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