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叶陟还没挂断电话,反而拧紧了眉,语气微沉:“顾觉舟,你在和谁撒娇?”
……觉舟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秦韫回也听到撒娇这个字眼,眼皮跳了跳。
“那个,你要多少钱都是可以的。”觉舟小声说。
声音越来越微弱,因为他账户里余额的一半,都是秦韫回转来的。
但是觉舟真想不到,用什么来诱惑秦韫回帮助自己瞒下秘密了。
秦韫回仍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你不像一个alpha。”
觉舟下意识反驳:“哪里不像了。”他明明很符合大众对alpha的刻板印象,特别酷哥。
“除非你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秦韫回又喝了一口水,毫无波动地说。
“……行吧。”
三言两语,觉舟就被哄骗着坐到沙发上,闷着脸任对方检查自己有没有在撒谎。
秦韫回站在沙发旁,宽大的手骨扣住觉舟的肩膀,微微低下头。
觉舟起床时懒得披外套,隔着睡衣轻柔的布料,能清晰看出肩膀笔直的线条,还有脊背上起伏的线条。他爸妈小时候对他管得严,所以没养成弯腰缩头的坏习惯,纵使又心虚又害怕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背脊也是挺直的。
秦韫回贴近觉舟的后颈,鼻尖只相距短短三四厘米,又克制地停住。
“闻不出。”秦韫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