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还好,不是特别好奇。对了,我不是精怪,我是人类,你上次认错了。”

以妖怪的身份和裴应是相处,奇奇怪怪的。

“嗯,人类,”裴应是的尾音染了笑,很像在逗小孩,“那幅画是你画的吗?很好看。”

觉舟自恋,经不得别人夸。

衣服里的尾巴,又悄悄支楞起来了。

坐着的姿势,本来就无法遮掩太多,侧面的裴应是很快注意到了。

刚说完自己是人类的觉舟要尴尬飞了,隔着衣服捏住自己的尾巴,往墙上贴,又庆幸只被裴应是注意到了。

这根尾巴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你家里的长辈,没教过你收尾巴吗?”低低的青年音,擦着觉舟的耳廓响起。

顾纨专心致志地跟轻云说话,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的那个青衣道士,弯下腰抱住了自己的皇叔。

觉舟还坐在椅子上。

腿弯却被裴应是捞在手臂上,好将尾椎骨翘起来给对方看。

这个姿势让觉舟有些耳热,比之更耳热的,是青年触碰上来的修长手指。

他与前些天夜里的徐雪轻一样,先顺着尾巴摸到根部,手掌上移,揉了揉觉舟的肚子,检查丹田的情况。

细微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巴尖泛到神经末梢,觉舟被揉得想往旁边躲,腰又被裴应是的手稳稳抱住。

敏感到腿根都在颤。

被隔着肚子揉了丹田后,他身上的香气好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