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芬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忽然又高声骂骂咧咧,她脸上挂着一抹讪笑,裸露的皮肤被晚风吹得凉飕飕的,于是娇嗔着摸上了男人肥厚的胸膛道:“谦哥,咱们进去吧外面冷……”
被称作谦哥的肥胖男人忽然一巴掌扇在了艳芬的脖颈上,把她扇的一个踉跄,光裸的膝盖顿时蹭了一大块皮。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来教我该做什么……”
次日清晨,有楼里的婆子起床去占水位打水,这附近就只有一口井,好多栋楼的人都靠着这井水过活,要是去的晚了打的水就不甜了,还浑。
她一开门,看到往常不睡到大中午不起床的艳芬忽然起了个大早,还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这婆子顿时警惕起来,一直盯着艳芬的动作,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往那几家昨晚被抓走的进化人的房里去,顿时嚷嚷开了。
“你这个贱皮子是不是要偷东西?我可瞧见了这屋里要是丢了东西人家回来要了,我就说是你偷得!”
婆子声音本就洪亮,又抓到了自己最厌烦的人的把柄,顿时耀武扬威地嚷嚷起来,很快好几个同样同仇敌忾的妇人婆子都急匆匆下来,把艳芬堵在楼里。
“好哇,要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那些进化人来寻,倒是我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人有嘴也说不清了!”
“哼,这人脏啊心不能脏,心一旦脏了骨子可就烂了!”
艳芬又羞又恼,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干,但是屋里还坐着一个大爷一样的人物,就付了一晚上的钱,已经白嫖了好几天,偏偏自己又不敢出口赶走他。
那死胖子早上起来后剔着牙让自己把那些被抓走的进化人屋里的搜刮搜刮,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顺便再换间向阳的屋子,还嫌弃她的地方不见光阴气重。
艳芬本就憋屈至极,此时又被几个趾高气昂的婆子羞辱一番,顿时嚷嚷着吵开了。
“谦哥说了,向这样的叛徒领主是不会放过的,他们根本就回不来了。再说了,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得着你们几个老妖婆来管我!”
一听艳芬要占了屋子,楼里顿时又多了好几个掰扯的人,吵吵成一团。
几个进化人居住的房间是整栋楼里设施最好最干净的,既然艳芬能占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