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酒店里很温暖,我还是头皮发麻,浑身都觉得冷。
站在原地迟疑了一分钟,我才朝着房间走去。
在门外我磨磨蹭蹭的,手抖心乱,放在门铃上的手来来回回十几次,时间早就过了八点。
最后咯哒一声,房门被人拉开。
我瞪大双眼,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拽了进去。
房间里面很温暖,我身上的温度总算上升了一点,手脚也不冻得发麻。
“你迟到了”岑辞把手里手表直接砸在了我怀里。
手表掉在地毯上,暖等下散发着冷冷的光,一看就很贵。
我立即捡起了查看有没有摔坏,确定没事才放在柜子上。
“下大雨,司机开得慢,我对不起。”
想了想解释,我还是选择了道歉。
岑辞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直接把浑身都湿漉漉的我推进了浴室。
这次,岑辞没有进来,而是坐在了阳台前的长椅上。
我一愣才发现,这酒店的房间十分的豪华,有独立的阳台,写字桌,还有一张很大的床。
夸张的是浴室和卧室只隔了一层玻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阻隔。
比我房间还大的浴室,可以淋浴,还有一个大浴缸。
我隔着玻璃看着卧室里坐着的岑辞,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岑辞抬手,修长的手指指着我的衣服来回晃动一下,然后双腿交叠坐在那里。
突然卧室的灯都暗了下去,岑辞整个人都隐入了黑暗之中。
但是浴室的灯却雪亮雪亮的,暖黄的灯光照在身上有一种能温暖人的错觉感。
感觉到黑暗之中一道视线投在我身上,让我浑身都不安的发热。
浴室像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盒子,而我像是困在其中的玩偶,只有任人摆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