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们并不是来迎接新兵的,而是来迎接蒲岩武的。
“团长,你终于回来了!”
“蒲团长,听说你遇到星际盗匪了?一群狗/娘养的东西,让老子知道是谁剥了他的皮!”
黎止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这些单兵,发现他们有一部分甚至称不上‘士兵’,根本就没有经过正规训练,体态有些散漫。
还有几个冲在最前面同时也叫得最响亮的,年龄都不大,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个年纪本该是在军校中进行系统学习的时候,但他们已经上了战场。
黎止听说过自由军中,有不小的一批人来源于沦陷区救出的幸存者、或是父母死在虫子镰下的孩子。
正因他们的家人和家园都毁于虫族,才能带着这股强烈的杀意和恨意,在战场上勇往直前。
有几个单兵斜着眼打量着新兵们,不屑撇了撇嘴。
“嗤,一群小白脸儿贵公子……”
其中一个不怀好意,猛地揽住一名军校毕业生的肩膀,“伙计,上过一线战场没?见过真正的虫潮没?”
这单兵大汉似乎刚刚从战场中下来,大汗淋漓手上又带着泥泞,一手拍下去新兵的军衬上印上了一个手印子。
被揽住的单兵本身就是军校毕业生中的佼佼者,哪里受过这种轻慢,带着怒火甩开了肩膀的手掌。
“拿开你的脏手!”
“还真是矜贵啊,碰一下都要死要活的,能上战场杀虫?”
一时间两边的气氛有些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