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听到了汪汪汪，狗叫的声音，但她看不到金毛在地上着急转圈圈的样子。

向修寒把吸管凑到她的嘴巴，声音温柔如水，“喝水。”

慕心眼睛都没眨，下意识的喝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精神越发的清醒。

她看到的向修寒，越发的立体和真实，脸上有几块干聊泥，双眼红彤彤的布满了血丝，下巴长了胡茬，还挺长的，少三没刮胡子了。

还有他身上的高级定制黑色西装，现在也是灰扑颇，不少泥块，还破了。

好真实，好落魄的向修寒。

看着看着，她就笑了，“不是幻觉啊，向修寒真的来了。”

向修寒扬唇点头，“嗯，你的向修寒来了，但来晚了。”

慕心忙：“不晚，不晚，只要你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向修寒敛眸，“对不起……”

没等他话完，慕心就啊了一声，“我是该对不起，没保护好你的老婆，下次我一定保护好你老婆。”

自责和愧疚，就这样被她一句话，轻松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