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乐骋点头,“嗯嗯,好的!”

井云兰又道:“我们先去见小鱼们的爷爷吧,他爷爷如今也瘫痪在床,每年根本用不了什么钱,存款里放着那么多钱做什么,就应该都给小孙孙们当见面礼才是。”

锦乐骋点头,“嗯!”

盛烨梁满头黑线,怕自己变化极大的母亲把锦乐骋给染黑了,“母亲,骋骋才19岁,不是很懂这些,也没怎么接触过人情世故。”

井云兰立刻明了,对盛烨梁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锦乐骋立刻帮话,“就是,阿姨肯定知道分寸的!盛总你就别插手了,加油工作呀!”

盛烨梁: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之后,井云兰和锦乐骋倒是聊到了一起。

锦乐骋在孤儿院几乎没有接受任何教育,一切全靠自己摸索。

井云兰倒是将他当做儿子一样好好教育。

“骋骋,这样‘借钱’,不是谁的钱都可以借的,比如盛烨梁的小叔叔,他有自己的事需要拼搏处理,我们不能给他制造压力。但是那些拿着盛家分红,行径苟且的人,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锦乐骋点头:“嗯,我知道的,劫富济贫!”

井云兰:“倒也是对的,我们现在确实有点穷。”

有点穷的盛烨梁:“……”

盛烨梁没想到自己母亲和锦乐骋聊了之后,竟然又找了自己。

两人在书房坐下,井云兰的表情比刚才得知小鱼们只有七秒记忆更严肃,“烨梁,你和骋骋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