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杭素的猜测，目前的她只能确定已经发生过的过去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可还没有发生的未来却有无限可能，或许她“占”了一个人的功劳，也或许没有，再“那个人没有出现时，至少现在这个东西是属于她的。

同样是薛定谔的猫，杭素干脆就当没有这个人存在好了。

收拾好心情，杭素出门就见一个侍女守在门口，她微微一愣，侍女已经说道：“裴小姐可算是出来了，您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可要让人担心死了，”

“有什么事吗？”

侍女抿了下嘴，道：“家主有令，让我在这里守候，等裴小姐出来时即刻通知……”

杭素想了一下，道：“那你就即刻通知吧。”

侍女答应一声就要离开，杭素又叫住她，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见申家主前先用餐……”

“当然可以！”

杭素被引到餐厅，美味佳肴摆满了一桌子，侍女在旁边解释着，是怕杭素出来饿着，时刻准备着新鲜的菜肴更替，杭素不难从她的语气中听出讨好，比三天前更甚……

应该是药剂有效果了，杭素心里有谱，遂大快朵颐一番。

差不多吃好时，申家主算着时间到了，见杭素一眼，他就看出什么，惊疑不定地问道：“裴小姐精神力突破了？”

杭素谦虚道：“配制药剂时心有所感，侥幸而已。”

申家主眼中异彩连连，两人寒暄过后分别落座，申家主这才道：“我也听说过裴小姐的事迹，十七岁觉醒，三年时间就在学院小有名气，听闻还是出自青泽星裴氏，也有军团外聘药剂师的身份……”

杭素听出一点意思，脸上声色不动，直接道：“申家主有话直说便是。”

“裴小姐年轻有为，即便是申家，也很难不起爱才之心，小小一个学院，非裴小姐所愿，青泽裴家又与你颇多龃龉，即便回归也难保麻烦不会找上门，至于第三军团，不过尔尔，如果裴小姐愿意，我可以以申家家主的身份，与你签订合作协议，让你执掌申家药剂堂。”

申家的药剂堂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附属院落，为了治疗基因缺陷，申家的药剂研究分门别类，虽然他们没有搞出治疗基因缺陷的药剂，可申家所掌管的第二军团使用的药剂都差不多做到自给自足，一个药剂堂，可以说是第二军团的后勤补给站，占据了申家三分之一的命脉，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杭素笑起来，道：“申家主的意思……是招揽我？”

“是，在我看来你也没有理由拒绝，毕竟放眼各方势力，能拿出这个条件的屈指可数。”他自信无比，就算真有势力能拿出这个条件，也不是给杭素。

她是有天赋，未来的成就也难以预料，可那毕竟是未来，而且对别人来说，她也不是不能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