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你运气不错啊,咱清水湖的鱼都精的很,不好钓,下笼子也没有啥用。”那人已经打好水,站在码头上羡慕的说道。
“我是运气好,可能是鱼儿也睡觉,早上没有睡醒糊里糊涂的钻了进来吧?”
嘉敏笑着说道。
“有可能,运气真不错。”
那人挑着水朝上面走。
水库的堤坝千百年来代代筑,每代都加高堤坝,堤坝比正常的湖面高十几米快二十米。
每一面都有砌好的石板台阶,也有长条的码头,可以洗菜挑水,但很少有人洗衣服,一般都在东堤坝后面的宽西沟洗衣服。
嘉敏上岸时,先把鱼放在码头里她放的一个上面开口的硕大笼子中,笼子的口子比水面高一截,鱼在下面短暂养着,不用担心。
水草在码头上洗干净,一担担的挑回家。
前面一担倒入剁猪草的四方大木盆中。
后面的水草洗干净挑上来摊在干净的大竹篾筛上堆着。
大竹篾筛底下垫着两条长板凳,水从竹筛眼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屋前的晒场上。
坐在四方大木盆边,手中拿着剁铲,一下一下的望下面的木盆中剁。
咚咚咚的不停,一个小时不到,猪草全部剁完。
那边,宋清东回来,看见了帮忙把剁好的水草运到后面屋专门煮猪食的锅里,锅里加水,灶口点火,加了一些些打米得来的糠,盖上锅盖开始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