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的她后悔的,以前多鲜亮的一朵花,结婚才两三年直接从鲜花变成了枯萎的干花。”
陈冰冰与童辉明是一年的,她因为亲妈不靠谱(幺爷爷的二闺女),性子早熟。说话也是个犀利不怕得罪人的。
她早就不只是一次与这位大姐夫杠上。
“呵,我不敢咋了?我不要给我姐一点面子啊。”童辉明才不敢与陈冰冰对上逞英雄。
家里其余的长辈都没有说话,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场合。家里人多,每年过年的时候,总有人会被呛呛一顿。
对上别人,任何人都能还嘴怼几句。可对上嘉敏,就是长辈们也不敢说她。
三伯(三叔)就这么一根独孙苗苗,看的比八斤宝还重。他们可不敢说,他们不怕死的敢说,就得面对平时和蔼老头的狂风暴雨。
他们敢怼上三伯三伯母,敢怼上堂弟(堂哥):顾爸爸,却不敢怼上敏敏。
要不然迎接他们的死亡旋风。
一会儿功夫,其余的人又开始打牌嬉闹起来。
跟没事人一样。
家里又恢复了热闹。
顾嘉敏望了一眼对面,那边现在只有堂姑与大女儿大女婿一家三口。
看样子是要收拾东西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