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生气?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桑念淑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样子,心里又堵了一口气,闭眼道:“算了算了,我问你,给你求的那个平安符你带着没有?”
桑桑把本子放桌上,转头扑到柔软的床上,一闭上眼,困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要穿戏服……哪能带啊
……”
她一面嘟嘟囔囔,一面不甚清醒的在心里面想,她妈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信那些莫须有的。
桑念淑有一个认识好几年的‘神婆’朋友,往常不管什么事都要去求一求问一问,散散财,也许就是求个心理安心,最近又煞有其事的说从黄神婆那里求了个平安符,要她每天都戴在身上。
桑桑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没听见接下来桑念淑说的什么,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桑桑是被硌醒的,她感觉锁骨那一块地方硌的生疼,伸手一摸,摸到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这才慢慢悠悠睁开了眼。
这不是妈妈求来的那个平安符吗。
桑桑揉揉眼,下床洗漱,桑念淑拿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女儿披散着小短发,趴在桌前,拿着圆珠笔写写画画的样子。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些桑桑白天学习、揣摩到的东西。
“吃饭。”桑念淑叫她。
桑桑哦了一声,身子却没动地方:“写完就来,妈妈你先吃。”
她虽然不是女一,只是个女配,但是自我感觉已经超值了,能在初开窍的时候的到如此好的锻炼和学习机会,就算是不要片酬,让她倒贴她都愿意。
所以桑桑就更努力了,现在她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好好学习,今年拍出一部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作品,把身上的负标签撕的一个不留。
第二个就是超越安娜,气死安娜。
尤其是想到第二条的时候,桑桑感觉自己身上充满了劲,还是能二十四小时超长待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