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于法兰西这个“天性浪漫”的国度的渣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了,我和你不值得为这种问题而争吵,还是说回之前的话题吧。”
“然后嘛,他虽然挺青涩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所以我没有拒绝。”苏韵也跟着为自己当时的行为而叹了一口气,“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他长得很英俊,唱歌也很好听,我也很早就知道他极有可能对我有着爱意……”
“只是不知道,他的爱意是那么深厚和坚持,以至于在那一瞬间的爆发之时,会让我失去了往日的方寸,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按照我们这边,一方暗恋那么多年而另一方又知道对方的好感的话,这两人上床的次数应该是数不清了……”一句话还没说完,苏韵就已经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被苏韵的目光暗示到,渣兰方才尽可能地转换自己的原本思维,去挑一些苏韵喜欢听的话来说:“当然,有些人也会觉得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所以不会轻易触碰自己的美梦。”
“因为他们害怕一旦改变了原来的处境,就会变得超脱自己的控制。”
“或者说是,得到之后,又会失去。”
苏韵沉重地点点头:“这就是我想要解决的一个问题了,我不是对他没有好感,但是华夏这边无论是婚姻关系还是恋人关系都是太过沉重,我目前还不想被婚姻或者恋人关系所束缚住。”
“所以,我宁愿是维持现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大家变得朋友都没得做。”
不同于那次在冬夜里的“酒后糊涂”,能借着庄隆的抗拒心理和外物的借口来把见色起意的心思糊弄过去;相反的,就陈柏杨那个认死理的劲头,她跨过了那一条界限之后,要么就是妥协,要么就是分离和失去。
也是因为她一下子无法面对这个难题,才会在匆匆逃回了居住的地方之后,连夜买机票飞来了这个位处于法国某个山林的别墅之中,寻求前辈的帮助——既要经验丰富、又要和香江所有的一切有所距离,那么答案就只有现在正在自家别墅里度假休息的渣兰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们对于这种问题的看重程度……不过,我大概可以给你一些意见。”渣兰把膝盖上的狗子放下来,坐正了身体,“先说清楚,你们到哪一步了。”
按理说,苏韵那么苦恼地跑过来,他应该是不需要再问到哪一步的。
但问题是,在这番交谈以及苏韵的神态之中,他逐渐觉得,那两个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那么亲近……
“当时吧,我解开了他衬衫的所有纽扣,也摸到了他的胸肌、腹肌……”知道渣兰是真的见过大场面,所以苏韵也就忍住了羞耻,缓慢地回忆了起来。
不得不说……是真的挺好摸的。
而且喘得更好听——不愧是被香江乐坛夸过天赋条件和她有得一拼的金嗓子。
渣兰了然地一挑眉:“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