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文心里清楚,这只雌君不是在替他说话,而是在忌惮柳暮云。

最终他的雄主在雌君的规劝下没有动手,但直到他今天出来上班他的雄主也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摆明了就是不愿意来道歉。

他不止不愿道歉,还因为星网上的那些言论而出离的愤怒了,但又因为雌君的规劝不能动郑文,最终他只能随便拉了一只雌奴进了他的那间屋子。

他的雌君这次倒是没再阻拦,郑文心底清楚地意识到这只军雌并非良心发现,但他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战战兢兢地立在那军雌的身边,听着从那个房间中传出来的惨叫声。

第二天发泄完怒意的雄虫显得正常了许多,甚至当他的雌君跟他提起道歉的事情时,他还做出了考虑的神情,只不过最终也没给出准确的回答。

而那只军雌则在郑文临出门前告诉他,如果周乾明他们对他不依不饶,就让他告诉柳暮云,他会尽力劝一劝他的雄主,尽量在下午的时候赶过来。

郑文垂着头有点紧张,半晌只能把雌君教给他的话说了。

周乾明在一旁听了不由得有些讶异,心说这么个傻逼雄虫还能有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雌君呢?

他只听了只言片语并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故而理解下来有些偏差。

殊不知那只军雌压根跟“通情达理”四个字就不沾边,他纯粹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

柳暮云比他徒弟要敏锐许多,听了这话后似有所感,开口道:“他叫什么?”

“白...白枫眠......”郑文略带紧张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