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控制住稍微发泄了一番后,却还是出于对他师尊的尊敬没把事情进行到最后。
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两人虽然作为师徒朝夕暮处了良久,但毕竟他们确定关系的时间还不到十天,倘若他真的这么趁人之危,那着实有点小人了。
当然即便没当小人,他也没有君子到哪里去,除了最后一步他所做的没一个动作都刷新了他师尊那浅薄的世界观,都让他师尊对他自己方才说出的那句话后悔无比。
月色攀上梢头,屋内很亮,周乾明讶异地发现原来雌虫的身体居然真的和男人有不一样的地方。
柳暮云却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地看不真切。
卧室内吊灯发出的光线在他的视线中摇晃不止,柳暮云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他的认知和想象了。
曾经一丝不苟的凌云仙尊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春水,整个人软的不成样子,耳垂殷红得如同血滴,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直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柳暮云依旧没有从方才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浪涛中缓过来劲儿。
他的双鬓已经被汗水以及生理性流出的泪水打湿了,此刻那些碎发正粘腻地贴在他的脸颊上,愈发衬得他衣冠不整起来。
那件颇有些功劳的睡衣便更不用说了,丝滑的质感导致它难以在激烈的动作中保持原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