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网上那点正在发酵的破事,直到柳暮云失去意识前也没能囫囵地被他说出来。
当然,就算他说出来了,以周乾明现在的状态,有没有精力听恐怕得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不过雌虫的身体素质好就好在这方面了,即便前一晚被折腾得差点昏过去,第二天柳暮云依旧醒的比他徒弟早,不过腰该酸还是得酸。
柳暮云一边支起身靠在床头,一边揉着腰,带着些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垂眸看着熟睡的周乾明。
昨晚的放纵不仅包含着几天未见的想念,其中还包含着对明日的不确定。
柳暮云扭头看了看窗外正盛的日光,他两年来少有地怀念起了修真界的景色,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能见到故土的月色。
就在他放空思绪回忆着过往的时候,周乾明缓缓睁开了眼睛。
很多人在苏醒的时候一时半会儿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周乾明现在的状态便是如此。
故而他带着些苏醒的慵懒,极其自然地便把他师尊从床头拽到了他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就要亲。
柳暮云的喉咙经过昨晚那一遭后到现在还有些肿,更不用说嘴唇了。
那两瓣可怜的嘴唇被他蹂躏得敏感异常,此刻刚被他压着亲下来就有些受不住,等到周乾明一吻必,终于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师尊已经被亲得眼底有些水色了。
“早上好,”周乾明见状颇有些得意的样子,故意在上面又落下了一个吻,如同宣告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