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楚乔幽再次回到院中,那偏僻的院子又是院门紧闭,不见美人香踪。
落云郁闷,
好不容易哄娘子出门一趟,没想到就碰上那位郎君的破事。
八字不合。
落云暗想,细数这娘子自认识那位郎君后受的伤,又是擦破手,又是崴到脚的。
一定是八字不合。
落云肯定。
于是,她再也没有劝楚乔幽出去了。
娘子愿意宅着就宅着吧,起码不用碰到什么事情。
安全。
檐廊上,
祥泰看着静立成望妻石般的郎君也有些纳闷。
郎君想见楚娘子,去见就好了,再不济,夜半偷香窃玉也不是自家郎君干不出来的事情。
用得着日日在此盯着人家的院门,日渐哀怨吗?
祥泰腹诽,
于此同时却也明白,郎君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这么特殊过。
想来,怕是栽了。
栽了的郑二郎盯着紧闭的院门满脸郁气,
今日,这属乌龟的娘子怕是也不会出门了。
楚乔幽性子这么静的吗?还是伤了眼之后变本加厉?
他想起楚乔幽那张看似释怀坦然的脸,突然发觉,她心里又真的觉得丝毫都无所谓吗?
郑恒垂眸,若有所思。
于是祥泰突的听自家郎君吩咐:“祥泰,备马!”
祥泰下意识:“好嘞,郎君!”
他话说的溜,下一秒反应过来,
等等,备马?
他吓了一跳:“不不不,郎君,你要出寺?!”
不行的呀!!
入秋多雨,数百里之外的某处。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马蹄声错落,溅起数尺高的泥水,极快地又没入雨中。
直到入夜许久,这雨才停了下来。
“啧啧,这雨下的恁大!”王右快速跑进屋内,即便有蓑衣也湿了半身。
“快,喝碗姜汤!”温顺的妇人见相公回家,忙端了一碗姜汤迎上去。
王右接过娘子的姜汤一咕噜喝了下去,极为熨帖的暖意从胃部升腾而起,涌向四肢百骸。
“这等天气,就要在家窝着才好!”王右舒叹了一声。
妇人问:“那边可还好?”
王右:“雷劈的厉害,见天叫唤着呢,不过没什么事情。”
妇人转身将空的陶碗放在桌上:“还好我们搬到这僻幽处,不然,可吵着邻里不得安生了。”
王右接话:“可不是吗。”
说着,夫妻就要准备歇息了。
就在这时,门外马蹄声响,看门犬嗷嗷的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