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死你，不是说要整两小菜？”我笑骂道。

老郑撇了撇嘴。

“没了，小菜钱留着给那丫头付饭钱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直接抓了把花生米吃了起来。

不多时，张二牛来了。

和昨天一样找老郑要了份盒饭，然后又找我借了份报纸。

其实有一点我心里挺奇怪的。

老郑为什么能够看到张二牛，而且还能够卖张二牛东西。

不过我并没有多问。

张二牛和昨天一样蹲在书屋前吃盒饭看报纸，依然是那一身衣服。

“都是苦命人啊。”

老郑嘟囔了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以前就经常来，因为我这便利店的盒饭便宜。”

“他总是会在工地下班后来我这里吃上一碗。”

“不过他从来不会跟我说一句话，每次都是付完钱就走。”

老郑低声道。

我有些讶异。

“前些日子听说他出事了。”

老郑又说。

我愣了一下。

“老郑，你……”

老郑摇了摇头，笑了笑。

“不过现在看，人没事就好。”

“都是苦命人，为了赚那点钱，拼死拼活的。”

“要是真出事了，家里人可咋整。”

我心中松了口气。

老郑看得到他，但只当张二牛是还在。

但之前他自己的儿子郑军他就看不到，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不成，在张二牛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我不由得多看了张二牛几眼。

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决定一会儿他走的时候，跟过去看看。

也许能发现什么。

“真不整点？”老郑看着酒。

我摇了摇头。

老郑见状，又看向张二牛。

“兄弟，要不要来喝点？”

张二牛看向老郑，扒了口盒饭然后摇了摇头。

“你们喝吧，我身上脏，就不来凑热闹了，吃完我就回去了，省得老婆孩子惦记。”

张二牛这么说，我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