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就如同火上浇油,一点就炸了,当即徐氏也顾不得形象恶狠狠起身,抢过那信物狠狠掷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母亲!您这是作何?”沈方岳僵着脸,看着满地碎玉,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个蠢的!!”
老夫人指着沈方岳的鼻子,怒骂:“稚姐儿定下什么样的人家,何须要你来给她操心!她也是我嫡亲的孙女,难道你是信不过我,觉得我会害了她不成?所以这般着急给她定下?”
被骂的晕头转向的沈方岳,彻底没了脾性,声音支支吾吾:“可、这在儿子看来,宣平侯府也算得上极好的人家,更别说日后亲上加亲的,稚姐儿嫁过去哪里会吃亏。”
不想这话,又换来徐氏一声冷笑,再次狠狠瞪了沈方岳一眼,沉声道:“今儿的事就到此为止!”
“日后家中哥儿姐儿们的婚事,也都由我做主,前头绾姐儿的亲事暂且不提,至于年岁小些的稚姐儿,我日后自有打算!”
“母亲……这……”
“怎么?你难道还想反了天,气死我不成?”老夫人抬手便摔了个茶盏子,“这有什么不妥?等过些日子,你想了法子拒绝掉就是!”
这时候花厅里的气氛沉得吓人,沈方岳只觉得面上无光,却又反驳不得。
就在众人极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再轻易开口时。
花厅外,匆忙闯进一个满头大汗的老婆子。
那老婆子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身前,极力高声道:“老夫人,大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