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中一阵冷笑,面上却格外乖巧道:“麻烦妈妈回去与祖母说,她老人家说的话我自会谨记,日后在大长公主府内,还需要祖母在外头多多照拂。”
婆子赶忙应道:“那是自然,老奴一定把姑娘的话转达给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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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大长公主府上庶长孙成亲,借着醉酒闹了足足一夜。
第二日一早。
那位被人捶昏了的庶长孙酒还没醒,便被丹阳大长公主吩咐下人,兜头泼了冷水,给活生生浇醒了。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贺恒拧着眉,浑身湿透,正没了往日风度,破口大骂。
不想刚抬头,便见着了站在人群中最前头的丹阳大长公主。
“祖母。”贺恒大惊,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狼狈,赶忙从床榻上滚下来,跪倒在丹阳大长公主身前。
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祖母,昨日是孙儿糊涂,坏了祖母和府上客人的兴致实属不该。但孙儿心中所属,却不是昨日的新娘!祖母!孙儿求祖母做主!沈家定是偷偷换了亲!”
丹阳大长公主看着眼前的废物心头冷笑,这真是懒□□想吃天鹅肉。
贺恒若没了她丹阳大长公主的那层光环,不过是个徒有几分外表,半桶墨水的蠢货,既然还敢惦记她未来儿媳妇,这是找死不成。
这些年若不是为了她唯一的嫡子,为了西蜀的江山稳固,她何须要忍这群废物。
当年为了朝堂的巩固,亲子失踪,她还不得不忍了那对狗男女,如今下头的小辈们都已经长大,她又何必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