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男子见了,走过来,对着那个妇人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跟娘讲话?”
“我就这么一说,这饴糖多贵啊,我们燕儿都不舍得吃,要是都跟娘一样,见一个郎君给一颗,我们家不得亏死啊!”那妇人反驳道。
一旁老妇人还是那副和善的样子,对着周围的人说:“这是我大儿媳,性子有些急,嫌我手松呢!”
至于那个老伯,像是没看到一样,根本不管。
看他们这么纠缠,唐林又从杂货铺里包了一斤冰糖,才出去,和唐木汇合后,拿出纸记了一笔。
随后,三人又去了陈家老二干活的茶馆坐了会儿,看他招呼客人,算账,又朝小二哥打听了下,才走出去。
这次,三个人脸色倒是还不错。
回去前,唐木还带着唐林唐森去他同窗那儿,他同窗以前对他讲过自家住宅的位置,三个人一路问人,找到后,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
无他,实在太破了,那房子是院子里的厢房,屋顶破陋,墙面上还有洞,而且他们一路打听下来,实在不是什么良人。
三人回到家,不等吃饭,一家人就围着他们问东问西,唐林看唐木和唐森神色疲惫,就自己说了。
“爷爷,那我说了,钱地主家,那个大儿子已到弱冠,可一事无成,在花楼有好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还有没有不知道,不过钗环买了不少,而且听别人说,那个钱郎君跟丫鬟,弄出了人命,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前面的肯定是真的。”唐林说的时候,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