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只看了唐林一眼,便知这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就站起身来,说:“自是可以的,唐郎君可否将路引于我一观?”
言五看了郎君一眼,见他点头,就将路引拿了出来,捧到刘管事眼下,却不肯递给他。这也是被顶替之事吓怕了。
刘管事也不介意,略扫了一眼,便说:“原来是永泽府的学子,这是要回乡啊!”
“正是,劳烦管事通融。”
“早听说永泽府的学子多,而且个个都是才子,快请上船。”
刘管事笑着说,路引上虽然只写了唐林是永泽府学子,但绝对是有功名在身的,就凭他的路引那般详尽。
将钱交付给刘管事,又给了杜牙人一笔介绍费,唐林几人总算在船上安顿下来了。
“郎君,这船可真大,我刚刚去了甲板上,可真的太舒服了。”
言六自从上船后,就到处逛,要不是唐林叮嘱过他不能随意乱走,他怕是就要上二层去了。
“郎君,这客人都住在甲板上,那谁住在船舱里啊?”
“这船上除了客人,还有谁?”唐林捧着书卷,问道。
“是那些仆妇和小厮,还有舵手。”言六恍然,又看着下面码头热闹的景象发呆。
等到下午,船离开庆安码头,前往永徽码头。
“郎君!郎君!这船也太平稳了,一点都不晃。”言六精力十足,越发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