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只要唐知县是为临海县好,力所能及之事,那些大户还是会去做的,”郑主簿低声说。
他们世代生活在临海县,自然是想让临海县变得更好,只要唐知县像如今这样约束胥吏,那么吐出些隐户隐田来并不打紧,以前送给胥吏的那些孝敬可比这些隐田的出息多得多。
“那最好不过,郑主簿,县衙里的事,你还需要多担待,特别是现在县衙的账簿,让户房尽快做出账来,这次抄出的银子送还给百姓后,还省下不少,这是临海县百姓的银子,总得花在百姓身上不是?”
郑主簿听后,便知唐林的回答,说道:“下官立马去办!”
“言六,去将钟县尉请来。”
“是。”言六应了一声,立马去衙房叫钟县尉过来。
“钟县尉,盯着陈家的人怎么说?可有人去接近那把椅子?”
“回唐知县,这两天有两个人过去碰了椅子,一个弓手、一个小厮,弓手在前,小厮紧随其后,在属下去检查时,东西已经不在了,因为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属下只能派人分别监视。”
“那两人可有跟旁人接触?这东西真的在他们手中吗?”
“并无,两人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异样,至于东西在不在,属下也不清楚。”说到这里,钟县尉有些惭愧。
唐林承认自己小瞧了对方,竟然这般自大,想要引蛇出洞,结果引子没了,蛇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