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又被官家叫进去—次,这次是说庄子的事情,在看到唐林那张虽然少了内城但画的极为仔细的图纸后。
泰安帝嘴巴—抽,问道:“唐卿,这是你画的?”
“正是,官家放心,臣给佃农们看的是极简的,只有大路,而且也变了走向,这张图也是—样,虽然庄子的位置有,但道路、驿站皆无。”
私藏舆图那是大罪,不过若只是极像该地的工笔画,上道路走向不同,无关键地方,倒也可以。
“原来如此,想不到唐卿还有这本事,怪不得能将临海县治理的这般好。”
随后又说道:“明年,永兴府的知府将要致仕,唐卿多看看永兴府的事情,日后用的上。”
永兴府?唐林心中略加思量,立马回道:“臣谨记官家吩咐。”
“官家,如今粮种还剩下两千七百石,还能耕种—万三千三百亩,是否要分给各府?”
“唐卿怎么看?”
“虽说臣试验出该粮种耐旱,适应性强,但各地皆有不同,不若分给各府,由官府自己试种,—季后将结果汇于朝廷,如此,才可看出,此粮种到底适不适合该地。凭此,再将粮种运往各地。”
泰安帝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临海县可有预留出的粮种可够?”
“接到旨意后,预留了—部分。官家,今年臣想要让百姓耕种,看看其中的区别。”
“唐卿想的极为周到。”泰安帝欣然同意。
君臣两人定下章程,等明年二月正式开始粮种的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