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自家,燕山候将那些人交了出去,虽然免不了申斥,但没有伤及人命,而且还少了朝廷不少事,到底没有降爵。
泰安帝看到这些罪证,又拿出自己调查到的,上面写的是六年前,也就是说这个儿子,在开府后的第三年就参与了略人之事。
本来只在长庆府,之后到了长临府、长贺府,最后整个长庆府路的妇孺都成了他的银钱来源。
想到这,泰安帝就觉得眩晕,随后看到廉郡王府被打杀的下人,因廉郡王失踪的百姓、学子,这几年加起来足有百人时。
见官家脸色更不对,内侍见了,连忙让人去叫医官使。
感觉自己好一点了,泰安帝挥退医官使,让朝中重臣过来,商议廉郡王一事。
几日后,廉郡王去除爵位,杖三百,分十次进行,关押于宗正牢房,非赦不出,收回郡王府,妻儿另居他处。
这已经是从轻处罚了,若是再轻,不说朝臣,就是泰安帝自己都觉得不行。
而对于参与此事的其他人,那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直接抄家绞刑,家眷流放。
有功官员,按情况分下赏赐,长庆府路的那伙人被连根拔起,解救出的妇孺有三千多人,这些人也需要一一安置。
所以这几日,朝廷也是忙碌异常,当罚的、当奖的、当安抚的,都需要一一评定,特别是还有那些空缺,也需要派人过去。
深夜,一个人看着调回来的人手,说道:“废物就是废物,连绑几个孩子都绑不到。”
“亏我还特意让舅舅去永安府巡查,结果倒好,居然在永兴府就被抓住了。”说话的人颇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