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时泰安帝也在纠结,定国公无疑是位能臣,可他是皇子外戚,虽然现在没有夺嫡之心,但难保日后,可他又不忍心将其搁置。
见四儿子这般,便顺水推舟,让四儿子专心跟随其外祖学习带兵打仗的本事,平日里又常把他丢给太子照顾,培养两兄弟的感情,这才有了如今的定郡王。
定郡王自己也知道这些,就算小的时候不清楚,长大后也有别人会告诉他。
不过他觉得这样也挺好,那些奏章虽然能看进去,但麻烦啊!他宁愿去边关带兵杀敌,也不想坐在政事堂,同一堆老头子说事情。
所以对于三哥如今的情况,他最为关心,他不傻,他和三哥一块长大,就算日后三哥继位,也不会剥夺他的领兵之权。
至于其他人,能让他好好的在上京府带着,就算有点情谊了。
于是他就坐在位置上,盯着三哥瞧,越看越不对劲,他的眼睛利,能看到三哥的脸上敷粉了,还用了胭脂。
这是三哥,从不用这些的三哥,要用到这些来遮掩病态,看来这病的十分严重。
“医官们给了药,我这病怕是难好了,身体过于虚弱,受不得大补,只能静心调养,可太子府让我放不下,自然就成这样子了!”纪黄德说道。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虚弱,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多撑一会儿,至少要给儿子铺好路,不管是父皇那儿也好、朝臣也罢,他都不敢放松。
“现在不是有市舶司吗?那里有许多新奇的东西,我们这边的不行,其他地方的也能试试!”